轻、重或者生活、痛苦
记得海子有一首诗:七月不远,所以青海湖不远。向往梭罗那瓦尔登湖似的生活。而七月,却不过只是七月而已,除了反常的天气,突来的暴雨,一切似乎平淡无奇。
今天,顶着烈日回家。在离开成都之前,本想去看看《变形金刚2》的,可来到影院前,望着人群,却打消了念头,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。其实“变2”也只是看特效,看那机器人变身时有种莫名的兴奋,好像自己化身为救世主。其实按王小波的说法:人人平等,没有谁拯救谁的说法,人只能自己拯救自己。人啊!你当自助。
依我的臭毛病,来成都必须而且坚决要到西南书城转转。一个熟悉的名字印入眼内,强迫我那四百多度的眼睛。呵,米兰·昆德拉,“生命不能承受之轻”。轻与重,逃避与接受,痛苦与快乐,述说着多少种生命,有人选择逃避并快乐着,有人选择逃避并痛苦着;有人选择现实并快乐着,有人选择现实却痛苦着。我最不喜欢第四种人,包括我也可能属于此类。
生命不能承受之轻:轻与重,你选择什么?压力越大,你越贴进大地,越能感受真切的生活;压力越小,你轻飘而不能自主,也就得不到真的生活。现实与逃避,我更喜欢现实并快乐着!我追求的并非痛苦,它不是我所希望的。
“生活在别处”,原来是米兰·昆德拉的,以前一直认为是阿瑟·兰波的。但或许是米兰截取阿瑟的做为小说名1。同样也是一种追求,我的自信心算是可以的,某同学曰:自信的强大,可能让你在现实与内心偌大反差中产生挫败感,你或许只能暗自流泪。诚然,我不信眼泪能解决一切,但这同学所谓的自信,应该不是真正的自信。我之谓真正的自信,不可能产生挫败感。倒霉的我以一分之差,与二本无缘,我却在得知分数后大睡,心中毫无挫败感,不要说我不在意,我都快二十了,却还在高中混。生活其实不在别处,别处只有彼岸花、水中月似的遥远。
该回家了,买了一本侦探小说:阿加莎·克里斯蒂的《无人生还》,是精典中的精典。我爱看侦探小说而不爱武侠,前者更尊敬生命,而后者对生命之渺小可谓极力渲染。
车上,逃离大城市的窒息,回到偏僻的乡里。梭罗,真的很幸福,却只有那么一年,生活不在别处,无法逃避。
由此记念我那行将远去的大学梦和即将到来的高四生活。
“生活在别处”本身就是一个美丽的、充满生命活力的句子。兰波以它作为诗句,米兰·昆德拉以其作为小说的书名。开玩笑的说,兰波创造了这句话,写在巴黎大学的墙壁上,然后米兰昆德拉把这句话弄得世人皆知了。↩